这不可能。

此刻，祁雪纯已躲进了楼梯间，紧紧捂着嘴，不让呼吸声太明显。

祁雪纯点头。

空气骤然冰冷，司妈和程申儿不禁浑身一僵，呼吸也不由自主放轻。

“司俊风。”她出声叫他，打断了他和医生的谈话。

司俊风这才抬眸：“妈，依你的意思，你想怎么办？”

祁雪纯悄然离去。

“嗯……”然而，刚走到门后，司俊风迷糊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祁雪纯……”

她迅速冷静下来，闭上眼假装没瞧见。

敲门声将两人的聊天打断。

“正好让警察来查一查，秦佳儿还有没有做别的坏事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
“人事部针对我们，不会给老大投票，其他部门也许会有几票，”云楼亦小声分析形势，“剩下董事会，如果能全票，那还有点胜算。”

开车的是管家，律师坐在副驾驶，“少爷，你还是回家一趟，太太六神无主。”

他不能再正常了。

“为什么我要想？”云楼反问。

做账的人都歇了，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，看来还没有做完。